孟泽凯将那些照片撕的粉碎,满脸怒气地冲出了别墅。
连翘洗完澡出来,就听到家门被人砰砰砰地砸。
“连翘,你给我出来!听到没有,你给我出来!”
孟泽凯?他又抽风了?
连翘不准备理他,没想到这家伙变本加厉,不但敲门,还在楼道里大吵大闹,弄的整个单元楼都是他发疯的声音。
“孟泽凯,你想干什么?”
连翘忍无可忍地开了门,一股浓烈的酒气直冲她鼻间,再然后孟泽凯就压在了她身上撕她的衣服。
“连翘,你就那么缺男人?啊?缺到要去做变.态的情,人?你就这么贱?”
喝了酒的孟泽凯一改在学校时文质彬彬的模样,整个人就像是发了疯的野兽,力气大的惊人。
连翘被他扑的猝不及防,睡衣纽扣都没扯烂了,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烧红了孟泽凯的眼。
“你被他抽的感觉很爽是吧,我来让你更爽!”
他的话还没说完,人就已经被连翘踢飞出去,砰的一声撞到墙上,他艰难地爬起来,又踩到了酒瓶子,一个劈叉正好坐上了瓶口。
啊!
一声哀嚎响彻云霄,他痛到意识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