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让她只为自己一个人独有。
可是如果那样的话,小丫头怕是又得跟他急了。
在帝京没见她的这几天,他才知道什么是度日如年,每晚都有些零星的画面进入他的脑海,在那里,小丫头也是这样一往无前的模样,只是最后,他还是失去了她。
那样锥心刻骨的痛苦让他从梦中惊醒,也更加确定他绝不能失去她第二次。
连翘被楚深灼灼的目光看的有些脸热,咳嗽一声便闭上眼睛假寐,而楚深也不再说什么,只安静地享受着和连翘共处的一刻。
两小时过后,飞机抵达海城,孟泽凯一下飞机就准备堵连翘,好看看包养连翘的男人究竟长什么模样,可惜直到天黑,他都没等到连翘出来。
他怄的要死,立刻质问航班人员私人飞机的去向,却被告知他们没有权限,幸亏最后孟母及时赶到,才避免了孟泽凯大闹机场。
“你是怎么回事,吃错药了吗?”
孟母一到孟家在海城的别墅,对着孟泽凯就是劈头盖脸一阵骂。
“我就是气不过,她连翘不过是我孟泽凯不要的破鞋,凭什么她傍上男人就能坐私人飞机,而我却只能坐商务舱!”
“那种脏东西有什么好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