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复杂一些。
这也让捉摸不定的公爵夫人心跳迅速加快,三分钟以后,德文终于吐出一口气,看着公爵夫人道:“我已经大致了解,不过为了万无一失,能不能请夫人躺在床上,我再为您诊一次脉?”
公爵夫人有些为难,浮瑞民风开化,可是让妇人毫无顾忌的躺在一个初时之人的面前还是有些唐突的,哪怕是面对医生也非常不妥。
不过她马上被德文清澈的眼睛融化了,还暗暗责怪自己胡思乱想,面前的少年可只是一个孩子啊,而且现在也算是对自己的第二次救命之恩了,就算他有什么别的意图,那是不是也应该……
蓦地,公爵夫人被自己突来的想法吓了一跳,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连忙轻声嗯了一下,率先低头向里面走去。
德文也没在意公爵夫人的变化,跟着她来到休息室,不大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单人木床,一如外面的画室一样简单,有种回归自然的味道。
公爵夫人虽然有些扭捏,但还是乖乖的侧卧到床上,德文让她伸出右臂,放在和心脏同一水平位置,然后开始给她做最后一次诊断。
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只见德文脸上的表情不断的变化着,有凝重,有恍然,还有原来如此的样子,公爵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