溃,少到让自己措手不及,几乎发疯。
所有人都劝自己要想开一点,要振作起来,一切都会过去,可是那么深的感情怎么从记忆里抹除,谁来告诉她,时间能带走什么?
梧桐半死清霜后,头白鸳鸯失伴飞,凭仗丹青重省识,盈盈,一片伤心画不成,别语忒分明。
逸琛,我们终究永远无法再相见了。
枕头湿了一遍又一遍,如同外面的秋雨,下了一夜又一夜,没有停息过。
陶薇薇混混沌沌的躺在床上,一天一天就这么过着。
是夜。
一楼大厅。
肖云景拖着疲惫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肖总。”
守在门口的黑衣人恭敬的弯腰鞠躬。
肖云景揉了揉额头,看向黑衣人。
“陶薇薇下来过吗?”
黑衣人摇摇头。
“没有,陶小姐整整一天都待在房间里面,没有出来过。”
听到这话,肖云景叹了一口气,往楼上看了一眼,眼里盛满了担忧和心疼。
这都第五天了,陶薇薇自从那次在萧家老宅晕倒后被自己抱回来,已经整整五天了,这五天,陶薇薇从来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