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同事,那天刚好另外两个同事临时有事,下乡的时候,就我一个人,在半路上,我遇到了一个躺在路边上挣扎的村民,就感觉怪怪的,他的挣扎与痛苦的挣扎有些不一样,然后我就和司机一起下车去查看,没想到,那个村民当场变成了一具干尸,接着我的司机就感觉恶心,口吐白沫……第二天,甘蔗村的几十个村民,就出现了同样的症状!死的都非常恐怖……”这位陈主任说到这里,脸上露出惊恐之色。
“你知道甘蔗村那段时间,有没有来了陌生人?或者是,在外面回来后表现怪异的村民?”莫问问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陈主任说道。
“那现在甘蔗村还有有没幸存者?”莫问皱起眉头继续问道。
“好像甘蔗村里,有一家人幸免了……他们家住的地方与村里距离比较远。”陈主任想了想说道。
“那太好了,你能不能帮我把这家人找来?”莫问心头一震,赶忙问道。
“没问题,我可以帮你去找,但是……至于他们愿不愿意来,我就不敢保证了。”这个隔离区域,青口镇的所有村民都不敢靠近,陈主任担心这家人会担心感染而拒绝前来,也不是没有道理。
“谢谢你,我会派两个士兵和你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