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
其实并不是这样的，头七是鬼魂在阳间呆的最后期限，若鬼魂过了头七不回到幽灵界，那就没有投胎转世的机会了，也就变成了世间的孤魂野鬼，就像白雪儿这样，她如果不寄于莫问之身，白雪儿就只能做一个孤魂野鬼了，永远没有翻身的机会。
或许，任何一个鬼魂野鬼留在世间，还要遭受更多的折磨，比如那些元灵修为更强大的鬼尊、鬼王等鬼灵，会选择一些没有修为或者是没有武功的鬼灵，做自己永远的鬼奴。
这也是幽灵界的生存法则，和人间一样，如果你不够强大，一样会被压迫的体无完肤。
只不过，幽灵界有幽灵界的法则，人间有人间的法律来约束，留在人间的孤魂野鬼，是没有任何法则可以约束他们的，也正因为这样，华夏武道才出现了鬼门、茅山道士等邪恶的门派。
此时莫问看到陈怡求助的目光，他淡淡一笑，道：“小怡，这的的确确是真的，这个世界上，鬼是真实存在的，我也是意外得到了这种邪恶的武功心法……”
“蚊子，那……那我真的也能修炼吗？”陈怡心里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是不禁有些好奇，忍不住想尝试一下。
“当然可以，我可以教你一些最基本的运气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