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陈怡离开了医院。
这一路上陈怡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她不停地自问自己为什么要去看陈老爷子,同时那段痛苦的往事,像启开了心潮的闸门,犹如一缕苦泉瞬间涌上了她的心头,让她感觉到肝胆裂,使她的脸色变得异样的沉重,像寒冰一样冷,像岩石一样冰冻,漠然中似有这无限的怨恨。
恨他吗?
恨陈家的人吗?
恨自己的父亲吗?
陈怡找不到答案,此时此刻,陈怡对母亲的思念,突然如洪水绝提一般,从心底涌出,这种思念,更是如一把利器一般,在疯狂地刺痛他的心脏。
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看的莫问心里很难受,可这样的家庭问题,莫问说实话不知道如何安慰陈怡,他现在能做的,就是陪着陈怡,紧紧地拥抱着她,给她一种男人能给予的安全感。
一直到家,陈怡都没有说过一句话,或许,这是她必须要面对的,永远都无法逃避的事实。
即便这些年陈怡已经对此事释然,可他毕竟是陈家的人,身体里依然留着陈家的鲜血,这是无法改变的。
在别墅的客厅里,陈怡笑了,靠在莫问的肩膀上,笑着说了一句让莫问放心的话:“对不起,蚊子,我让你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