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让他感觉到肝胆欲裂，使他的脸色变得异样的沉重，像寒冰一样冷，像岩石一样冰冻，漠然中似有这无限的恨意，恨意之中还有一丝浓浓的亲情渴望………
凌菲见到莫问如此模样，脸色顿时‘唰’地一下变的非常难看，下意识地走到莫问的面前，那含着泪水的目光注视着莫问发愣的表情。
莫问的心很痛！真的很痛，就好像心口有一把刀插在那，就在刚才，就在此时，他见到了一个母亲请求儿子原谅的那种无助的目光，他见到了一个女人在为曾经做错的事情而努力弥补！对视的同时，莫问哭了，泪水瞬间就从他的眼睛里‘哗啦’一下流了出来。
“妈妈……”
“孩子……对不起，我对不起你……让你受苦了……”
“妈，你看你看……我又没说什么，你……你这是干什么？这一切都是那些混蛋造成的……和你又有什么关系？”莫问一把抱住了自己的母亲。
凌菲脸色苍白地伸出双臂，紧紧地抱着自己苦思二十年的孩子，回想着二十年前发生的一切，凌菲心里好像有千万只虫子在撕咬一般，充满了痛楚，充满了不可言语的辛酸，充满了那种窒息的难受，让她煎熬的有些受不了，晶莹的泪珠止不住哗啦一下滚出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