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指的他的心灵，一颗大无惧的强大之心，这，须要多么坚强的毅力与心智，才能忍受那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
这些阵法空间众灵神自问，若是换做自己的话，恐怕早已在那些痛苦的突破之中，大呼小叫、大声哀嚎了，而莫问，一直到现在，却是一声未哼，兀自咬紧牙关，不发一语。
“只可惜，他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数千灵神的力量可想而知，若他继续对抗下去，也别怪我等不给他一条活路了，恐怕这次，就算这小子有抵抗天神之力，也是没命离开了！”这个时候，这些阵法空间灵神们，倒是在内心深处，陡然生出一种对莫问浓浓的怜悯之情。
是不舍的杀他吗？不完全是，天才武者，每一个人都会喜欢，特别是想莫问这等武学天才，如此年纪就有如此实力，这些灵神们，自然是有些不舍，但却与自己敌对，又必须杀了他，别无选择。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即使这些灵神只不过是一具具灵体，可他们也有活下去的意识，留着灵神，总比灰飞烟灭被莫问炼化强吧？
在他们看来，莫问如此优秀的男子，前途绝对不可限量，若是就此死在自己手里的话，委实有些可惜。
但，相比自己的某些私心，又不得不如此痛下杀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