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室内,一个锦裘华服的老者端坐案前,面前排放着厚厚的几摞账本。那老者白净的面皮,颌下三绺黑髯,一双细目澹澹有神,飞快的捻动一双保养的极好的嫩手,将一副乌木制成的算盘拨打着叮叮作响。头也不抬的说道:“什么事呀?”一副十足的财主模样。
仇九朗笑道:“财迷!又刮了人家多少地皮?”那人抬头一见是仇九,慌得将算盘扔下,欢叫道:“酒鬼怎地是你!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旋即愁眉苦脸的说道:“该死的酒鬼!你怎地又来了?上次可惜了我三百多两银子一坛的老酒,这次又该我肉疼了!”仇九笑骂道:“你个该死的财迷,我喝了你一坛子破酒,却被你讹去了一把丈灵尺,那可是我最趁手的法宝,该我肉疼才对呵!”那人嘿嘿笑道:“光顾的心疼那坛子破酒了,把这茬给忘了,不好意思。”仇九此时却阴险的笑道:“老财迷,今天如果不把好酒拿出来,休怪我小气,把丈灵尺还我!”
肖南同云绮两人对望了一眼,同时觉得背后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心里暗暗的发毛,“这两个人!他们的多年的老朋友吗?”
却见两个人嘿嘿的笑着,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起抓住对方的手臂开怀大笑起来。相互笑骂道:“老财迷!”“死酒鬼!”就像多年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