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注了,押秀才一赔一,押眼镜一赔十了”唯恐天下不乱的财主干脆在站台上坐起了庄家,赌秀才和严世军谁能先跑的营地。谢站长和老兵们都是嘻嘻哈哈的押秀才赢,没有一个人押严世军能赢的。
急恼了的严世军冲着补充兵们直嚷嚷,“你们这些家伙,不相信我会赢吗?我可是在学校运动会上拿过长跑冠军的”严世军从衣兜里摸出几张纸币甩给财主,“我押我自己,能押吗?”
“可以,可以”财主笑眯眯的看着严世军,严世军的歇斯底里确实也勾了一些补充兵把钱押在了他身上。两边的赌注渐渐的持平了,随着更多补充兵在田猛子的鼓动下押严世军,秀才那边的赌注明显少了许多。严世军活动着腿脚,得意洋洋的看着秀才。秀才还是一副懒洋洋的模样,正在从吉普车上拿下一个背包来。
秀才慢慢的从背包里拿出全套装备穿在了身上,一伸手又从车里拿出支步枪来。“老谢,来些弹夹和手雷”秀才从老谢的手下那里要了十几个弹夹和颗手雷塞进了背包里,原地跳了几下,又紧紧自己军靴的鞋带,这才朝财主点了点头。
财主站在吉普车上,挥动着自己的钢盔,大叫道“出发”在一片杂乱的脚步声中,空着手的严世军一马当先的冲出了火车站,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