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此刻他还在纠结自己那酸痛的大腿和小腰,“岛田,咱们距离拉加苏还有多远?”龟山这是第一次去拉加苏运送物资,不知道路途的他只好开口询问自己手下的兵曹岛田。这山路已经把龟山折磨的快崩溃了,他只想着快些到达拉加苏能畅快的喘口气,可是山路难行,装满了粮食的马车只能是缓缓而行。
“少尉阁下,咱们还要翻过四个山头,就能看见拉加苏了,大概还需要再走个小时,天黑前应该就能到达”岛田面对龟山的时候,并没有其他士兵那种对龟山的漠视和看不起。今年已经岁的岛田参军前只是一个农夫,一直在乡下过着苦日子的他是主动参军的,他知道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有向上爬的机会,而自己目前的机会就是抱紧龟山的大腿,谁让人家有个当少尉的叔叔呢。
“天呀,还要个小时”龟山苦苦坚持的腰板不由得塌了下来,整个人如大虾般弯曲了腰趴伏在马背上,完全没有了刚从大洛营地出发时的那股子意气风发。大腿内侧已经是火辣辣的在疼了,龟山不用看都知道,那是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被磨烂了,在这种缅甸湿热的气候里,溃烂的皮肤要是得不到及时的救治,很有可能会发生大面积的皮肤溃烂和并发症。
“少尉阁下,要不您还是乘坐马车吧,用步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