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树枝,划得残破不堪,头上的发带早就不知道被哪根树枝给挂走了,现在的我披头散发,再加上一身的勉强能挂在身上的披甲十足十的一个野人啊!当然我身后的大家伙也不比我强多少,一头红发,根根竖起,就象个鸟窝一样,身上沾满了各种树枝灰尘什么的,更要命的是,这大热天的,他还穿着厚实的铁甲,也因此,他的散热效果明显比我这开了口的披甲要差了很多,浑身上下都流出了小溪一样的汗汁,可即使如此,他还是一脸决绝地瞪着我。虽然,他也很想把铠甲脱掉,不过却是没那个时间了,只要他梢有异动,我绝对是起身就跑,当他把铠甲脱掉的时候,我还不早就跑得没影了啊。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回过头来:“那个,大个子,咱先歇会,等会再接着跑,你看怎样!”其实这也不是第一次了,通常情况下,我们都是在坚持了八个小时后,便会休息一会。这似乎已经成了某种默契!
“好!”兽人统领看来也是够呛,下意识地放慢速度。而我在认为安全的距离停了下来。这个时候却是又累又渴,真想找点水来喝啊!我茫然四顾!
而另一边的兽人统领估计也是和我一样吧,我看见他的目光落在了二十米开外一棵只有一人高的小树上,而在那棵小树上正挂着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