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哭。
「对方知道我们入住的酒店﹐一定在政府内有人﹐所以才会这么快有所反应。」
水蓦突然一顿﹐脑海中浮现出一张面孔﹐神色越来越凝重﹐低着头喃喃道﹕「难道是他﹖也许有人知道今天我们会被安排在这间酒店﹐但机场的事情刚刚发生﹐他们应该还未能确定我们的死活﹐他们这么快就找到酒店﹐一定是我们在市政厅露面后﹐有人报告了﹐嫌疑最大的就是他。」
「你在说甚么﹖」
「没甚么﹐反正你睡了一天﹐撑到明天早上应该没有问题﹐我也尽量撑着﹐不行就找个小旅馆睡一夜。」
「好吧!」孟辽虽然比水蓦大几岁﹐但处事能力和应变能力明显不及﹐几乎把水蓦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这一夜的确很平静﹐水蓦随便找了间小酒店﹐一天的疲劳再加上精神上巨大的压力﹐他几乎倒床便睡﹐而且舒舒服服地睡着早上﹐甚么也没有发生。
「现在我们怎么办﹖」见他醒了﹐孟辽便忙不迭地问了起来。
水蓦伸了个懒腰﹐低着头思索了片刻﹐沉吟道﹕「我们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道谁是敌人﹐为甚么要向我们下杀手﹖如果不弄清楚这一点﹐我们恐怕只有死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