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拉莫斯忍不住讥讽道。
水蓦冷冷地质问道﹕「没关系﹖当天是谁领着七八百人冲击基地﹖是谁口口声声叫嚷着要把考察团赶走﹐是谁叫嚣着要烧掉基地﹖是你们吧﹖嘿嘿!现在怎么说没有关系了﹖怕了还是想推脱责任﹖」
刺耳的冷笑伴随着风声呼啸而过﹐原本闹哄哄的场面突然一片肃煞﹐气温骤降。
「我不想冤枉你们﹐否则当天就不会出面阻止你们动手了﹐要想对付你们实在太简单了﹐让你们攻击政府﹐让绿色之光列入恐怖组织名单﹐让你们这些人都变成恐怖份子﹐一辈子翻不了身﹖嘿嘿﹐好好想想吧﹐我有必要花那么大的力气去烧你们的粮库吗﹖」
恶毒的话就像毒蛇钻入每个人的心中﹐他们血气方刚﹐可以为理想而拼命﹐却没有几个能忍受名誉上的责难。
此刻的水蓦就像一位老师﹐正在训斥着自己的学生﹐而周围这些原本喊打喊杀的人居然鸦雀无声﹐看上去还真像犯错了学生。
一脸悠闲的尤鲁忍不住摇起了脑袋﹐嘟囔道﹕「水蓦这小子说话比刀子还毒﹐句句砍中了痛处﹐这批灰孙子也真是的﹐居然一言不发地听着﹐估计现在要他们脱了裤子打屁股也不会有人拒绝。」
丁轮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