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脑袋﹐指尖深深插入头发。
太可怕了﹐我居然会有这样的想法﹐只不过刚到首都两天就变得这么敏感﹐事情无论有关无关都第一时间与阴谋扯上关系﹐这就是权力和政治对人心的毒化吗﹖实在太可怕了!是我变了﹐还是昨天舞会受到刺激再深了﹖
「你……在干甚么事﹖」
幽冥一般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水蓦打了个寒噤﹐脸色刷的白了﹐回头呆呆地望着同样面无血色的遥步绯。
遥步绯有些吃惊﹐自打认识水蓦开始就没见过他这副模样﹐失魂落魄﹐仿佛失了最宝贵的东西﹐然而她已经没有精神去猜测别人的苦恼﹐因为她自己就被哀伤和忧紧紧缠绕着﹐就像是落入了一个棘荆洞中﹐不挣扎只有死路﹐挣扎却要承受浑身上下的刺痛。
「外公死了﹐家里一个人也没有了﹐都不见了!」
水蓦整理一下紊乱的思绪﹐走到遥步绯身边轻轻拍了拍肩头﹐用想温柔的声音劝慰道﹕「节哀!」
「我好像哭﹐为甚么哭不出来呢﹖告诉我为甚么﹖」遥步绯抬头哀求般看着他﹐眼里再也没有高高再上的女王气质﹐一夕间就变成了柔弱无力的少女。
「会哭的﹐还没到时候﹐等等吧!」水蓦叹了口气﹐目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