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是那样的无助﹐连生死都不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水蓦的存在使她稍稍感觉到一丝温暖。
在这种电讯发达的时代﹐消息的传递只需几秒﹐首都的记者虽然追不上两人﹐但香月市的传媒却都得到了消息﹐当水蓦拥着遥步绯踏出机场的时候﹐首先迎接他们的是无数闪光灯﹐闪得几乎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遥步绯皱了皱眉头﹐这种情况很难隐藏行踪﹐自由阵线的人很容易就找到他们﹐这对他们的行动很不利﹐但一时间也想不出摆脱记者的办法。
「水蓦先生﹐您是为了达龙葬礼来香月的吧﹖那你和遥小姐又是甚么关系﹐传说你们定婚了﹐是真的吗﹖」
水蓦实在不耐烦应付这些无聊的问题﹐冷冷地反问道﹕「甚么关系﹖没看到吗﹖」
突然﹐记者群中闪出一道寒光﹐狠狠地刺向水蓦﹐由于闪光灯的频频使用﹐这束寒光竟没有被人发现﹐就在寒光将到刺到水蓦的身体时﹐直到一个身影挡在了水蓦的身前﹐硬生生截下了寒光。
水蓦和遥步绯都吓了一跳﹐定睛一看﹐这才看到离胸口不过几寸的刀尖。
「学长﹐是我!」青年回头笑了笑﹐不是别人﹐正是甲未。
「学弟!」水蓦又惊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