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打趣。
遥步绯尴尬地笑了笑﹐急忙拿起电话躲到角落处。
「水蓦﹐到在搞甚么鬼﹖为甚么不事先通知我一声﹖弄得我很尴尬﹐不知道怎么应付﹐是不是发生甚么大事了﹖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电话传来水蓦低沉的声音﹕「小绯﹐事情不急﹐别急着过来﹐游行结束后应该还有事吧﹖正事要紧张﹐」
遥步绯微微一愣﹐随口应道﹕「嗯!下面各个在野党要到西泽大饭店开总结大会﹐之后是庆功宴﹐要不你过来吧!我们找个地方说说。」
「不必了﹐我现在不便出现在那种场合﹐庆功宴结束之后妳再过来我这里﹐不必避开记者﹐不过千万记住﹐从现在开始不要回答任何关于我的问题。」
「知道了﹐晚上去找你。」遥步绯收起电话﹐心里还是一阵迷惘﹐但她相信水蓦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不远处又传来安田武的叫唤﹐几大在野党的高层纷纷坐了自己的车驶向西泽大饭店﹐她也无奈地收敛心神﹐准备应付下一场活动。
就在这忐忑不安的心绪﹐她一直等到十二点才踏上前往水蓦住所道路﹐车后依然有记者跟着﹐因为记者们都知道她要去见谁﹐那种场面更有新闻价值。在记者的叫喊和催问中﹐遥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