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罗的脸色像乌云一样黑﹐冷冷地道﹕「不要天真﹐卑鄙在政治战场上就是武器。我们的确小看了他﹐一个不到二十二岁的青年让我们这些阅历丰富的高官变成了他的棋子。」锐利的目光缓缓横扫﹐每个被他注视的人都感到脸上火辣辣的﹐心里更是怒不可抑。
博海心里更不是滋味﹐在这第二场交锋中他和在座的人都输了﹐而且还落得一个公报私仇的骂名。
德卡罗尼打破了寂静﹐淡淡地道﹕「不可否认他找到了最恰当的出手机会﹐个人安全受到威胁这个理由非常充份﹐这一点上我们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语言﹐事实上他的确在香月市遇到过三次刺杀﹐三次死里逃生﹐当时还有许多记者在场﹐他们就是最好的人证﹐明天的报纸上都会是同情水蓦的报导。」
牧罗接口继续往下说﹕「警方的确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后两起暗杀的线索﹐是办事不利﹐他抓住了重点﹐知道如果我们答应了辞呈﹐就是向全世界宣告政府的无能﹐连一个助理部长的安全都保护不了﹐政府的公信力就会大大受挫。再看看电视上的大游行﹐反对党气焰正盛﹐再让他们找到把柄﹐我们的麻烦就更大了。」
「难道就这么让他摆布﹖」部长们都为自己被人利用而愤怒。
「当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