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醒一醒﹐看看誰來了。」琴夫人扑到床邊又哭了起來。
水驀早已是心搖神顫﹐幾乎是一點點往床邊挪去﹐嘴裏下意識地問道﹕「伯父﹐她究竟怎麼了﹖」
琴伯閉上眼睛搖著腦袋苦嘆道﹕「血媒反噬﹐她小小的身體受不了力量的衝擊﹐病倒了。」
「血之儀式的反遺症﹖」水驀的意識已經恍惚了﹐說話幾乎不經大腦﹐也沒有意識到自己說了一個不該說的名辭。
琴伯的臉色刷的變了﹐原本哀傷的眼神透出陣陣寒氣﹐甚至還藏著淡淡的殺氣﹐然而當他的目光又掃到女兒憔悴的面容時﹐一切都恢復了原樣﹐慈祥而溫厚。
「伯母﹐她到底是甚狀況﹐怎麼才能救她﹖」
琴伯接口道﹕「解鈴還需繫鈴人﹐她以血召喚你的靈魂﹐自然只有你才能救人。」
「我﹖怎麼救﹖」
琴伯搖了搖頭輕嘆道﹕「不知道。」
水驀心裏嘀咕﹐既然悠悠的病來自血之儀式﹐解救的方法也要從夕日的血圖騰教入手。
「木……頭……」看到水驀熟悉的面孔﹐瞇著眼睛的琴悠悠仿佛注入了一支強心劑﹐眼神也明亮了許多﹐只是說話還是有氣無力﹐斷斷續續說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