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日子﹐琴伯對自己的確是呵護有加﹐那位溫情一直銘記在心。
「我的話重了﹐伯父請見諒。我在這世上沒有親人﹐您和悠悠算是最親的人﹐我希望能為悠悠做些事情。」
「我不是想把你困在島上﹐但現在不比以前﹐你也不是靈體﹐你這樣的能力行走在秘境大陸上會非常吃虧﹐我是擔心你的安全。」
水驀輕笑道﹕「大不了一死﹐您應該知道聽證會前後發生的事情﹐我幾次遇上殺手﹐幸好逢兇化吉﹐可惜連累了一個朋友替我中鎗﹐至今躺在病床上﹐這次來秘境大陸除了希望可以把那些海盜都趕走﹐還有避難的意思。」
「嗯!我都知道了﹐想不到外界這麼亂﹐居然動用了暗殺這種手段﹐世道真是變了。」
水驀一直在留意他的臉﹐故意提起暗殺事件也是想從他眼中找到一些端倪﹐然而琴伯城府極深﹐臉色沒有半點異樣﹐不禁有些失望。
「您的意思是同意我去找甲卯﹖」
「好吧!既然你說的誠墾﹐我也不好阻攔你。」
水驀原本並不指望他能答應﹐沒想到居然真的點頭了﹐倒有些意外﹐越發摸不清琴伯真實身份了。
「病勢不等人﹐明天我就回秘境大陸﹐聽說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