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幽怨地看了他一眼﹐輕輕地撫摸著女兒的削瘦的面頰﹐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琴伯果然守信﹐第三天把甲未七人接到了主島﹐並立即隨著水驀登上早已準備好的帆船﹐帶著足夠的馬匹和物資再度前往秘境大陸。
甲氏兄弟根本不知道中間發生過甚麼﹐原本是興笑采烈而來﹐上了船見到水驀陰沉的表情才知道事情並不想想像中那樣輕鬆。
「學長﹐怎麼了﹖」
「悠悠的病不輕﹐必須立即找到治療方法﹐我們現在就回秘境大陸。」水驀扶著欄桿眺望遠方﹐琴悠悠的病勢﹐琴伯的嫌疑﹐是此時心裏最大的兩個難題。
「學長﹐我們是先去找雞血石﹐還是先找四哥他們﹖一個向東一個血西﹐路途差好遠啊!」
「先找四少吧!悠悠的病更急迫些。」水驀毫不猶豫地指向東面﹐眼下琴悠悠的病是頭等大事﹐其他的事雖然急﹐但一時半刻還不會發生甚麼狀況。
甲未感覺到他心中的急迫﹐憂色忡忡地問道﹕「悠悠的病真的那麼重嗎﹖可惜沒有機會去看看她。」
甲午接口應道﹕「八弟﹐這還用問嗎﹖四哥不是早就說過﹐血之儀式是邪術﹐雖然可以激發力量﹐但會引發後遺症﹐琴悠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