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地道﹕「對於普通人來說﹐這些也許是優點﹐然而卷入了這場鬥爭﹐這些優點就會成為他的致命傷。」
琴伯的臉色忽然一沉﹐冷冷地斥道﹕「提起這事我真想罵人﹐那些傢夥到底是怎麼辦事的﹖我再三聲明水驀不能殺﹐殺了他就等於殺了悠悠﹐那些混蛋真是一點人性也沒有﹐夫人﹐妳該出面管一管了﹐不為了其他也該為了我們的女兒。」
琴夫人也是憂心忡忡﹐不安地道﹕「我現在影響力小的可憐﹐就算說了也會有人在意。」
「可畢竟妳是……」琴伯看了看周圍﹐雖然一個人也沒有﹐但他還是閉上了嘴巴﹐臉色陰沉到了極點。
「小心禍從口出。」﹐琴夫人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但只有琴伯知道這一眼中包含了多少深情﹐遲疑片刻﹐她又問道﹕「血之儀式也是人創的﹐難道就沒有甚麼辦法把悠悠和水驀分開嗎﹖」
「圖騰的事情妳比我更清楚﹐如果輕易就能分開﹐當年的血圖騰教就不會因此覆滅了。」
「可我聽說血圖騰教的力量有相應克制的圖騰類別﹐好像叫――哦!對了﹐叫空圖騰。」
「空圖騰只怕連妳那一家子都沒有見過﹐現在到哪裏去找圖騰﹖更何況水驀的靈魂被召喚過﹐能不能修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