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次的暗殺﹐還有像香月市那種危險場合﹐對危機有了特殊的感應力。」
「看來學長的這場病救了我們兩個。」甲未抹了抹額上的冷汗﹐到現在心裏還在發寒。
甲丑憐愛地拍了拍幼弟的後背﹐安慰道﹕「人沒事就好﹐事情已經出了﹐想多了也沒用﹐我們會查到真相的。」
大約一個小時後﹐遙步緋飛車趕回宅子﹐看到甲丑和甲未﹐神色才稍稍平靜了些。
甲未見她眼圈紅腫﹐臉色煞白﹐扶著牆連連喘著粗氣﹐知道她嚇得大哭一場﹐心裏一陣感動﹐指著二樓道﹕「學長真的沒事﹐他好像發燒了﹐還在臥室裏昏睡﹐妳可以上去看看他。」
「沒事就好。」遙步緋笑了﹐笑很燦爛﹐白皙的臉上綻放出眩目的美麗﹐甲氏兄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艷光驚呆了。
「小緋姐﹐坐下慢慢說。」
遙步緋手捂著急促起伏的胸口走到沙發坐下﹐喘了很久才開口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怎麼逃過大難的﹖」
甲未笑道﹕「全靠水驀的這場病﹐否則我們會開著專車前往安全局﹐後果不堪設想。」
「真是上天保佑啊!」遙步緋眼睛望向天光版﹐做了一個合掌拜神的手式﹐美麗的眸子中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