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诅咒。
内瑟斯仍然一动不动的注视着自己的兄弟,他坚信雷克顿只是听信了小人谗言,他体内仍然沉睡着高贵的武士之魂,只要自己将其感化唤醒,一定能让雷克顿回归初心,重拾兄弟情谊。
他需要雷克顿的帮助,否则他没法打败泽拉斯。只要两兄弟一起对阵强敌,就能守护恕瑞玛的任何一寸领土。
而在塔莉垭看来,内瑟斯就是在发呆等着他的兄弟爬起来,然后等死一般的被其用爪子把他身上的每一寸肉剥下来,碎尸万段。
“内瑟斯怎么办?你应该命令他也跟上来的,你是他忠诚的对象,他会听你的命令。”塔莉垭喊道。
潮水不知不觉的涨来,塔莉垭的脚踝已经被冰冷的海水淹没,她不禁打了个寒颤。
她知道自己如果再不上船,不消多久就会被海水淹没,但她没忘内瑟斯也同样会如此。
希维尔讨厌被卷入一群古董的争端,但是事情已经不可避免,她早就在内瑟斯的只言片语中找清了自己的位置——恕瑞玛再次复兴或者毁灭的关键。
“不,他忠诚的是恕瑞玛,如果不是因为我体内流淌的鲜血,我就只是一名佣兵罢了。为了我自己,也为了恕瑞玛,我不能让他也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