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影斑驳的林荫道路上,一辆车子正在往别墅区开去。
徐竞森坐在后座,扭头欣赏窗外疾驰而过的风景,面目冷峻,透发噬人寒意。
他此去要杀人,自然是杀意盎然。
前方开车之人是个小青年,该是徐家内部的后辈子弟,此时愤愤不平地说道:二爷,您刚才为何不将钟鼎坊的人全部杀光?老太爷的死必然和她们脱不了干系,再不济,他们也有袖手旁观之罪,活该千刀万剐,受尽折磨而死!
这番话说得阴毒,语气也颇为狠厉。
徐竞森收回目光,缓缓说道:钟昶毕竟是大宗师。
那又如何?小青年不屑地撇撇嘴,他不是刚踏入那个境界吗?二爷您杀他,应该很简单的才对。
是简单,但终归要耗费一些修为。现在我们还不知道真正凶手的实力,贸然折损实力,实为不智。
难道就这么放过他们?
当然不会。徐竞森眼神一闪,恶狠狠地说道,钟鼎坊之人,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解决掉那个陈遇,就回头找他们算账。不管如何,我父亲死在江州,钟鼎坊的全家老小都要陪葬!
听到这话,小青年终于笑了起来,对自家二爷充满了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