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遇回到餐厅二楼，坐下。
沐青鱼正在低头喝汤，抿了口后抬起头。
你杀了他？
没有。
为什么？
你想让他死？
听到反问，沐青鱼拿瓷勺的手微微一紧，陷入了沉默。
陈遇继续说道：如果你想让他死，我现在就回去，他逃不掉。
算了。
沐青鱼显得意兴阑珊，心情有点恶劣。
陈遇叹息道：你终究还是太仁慈，现在的你，就算杜天武跪倒在你面前，恐怕你也下不了手吧？
沐青鱼泛起苦涩的笑意：是我太软弱了吗？
不，恰恰相反。陈遇很认真地看着她，现在这样很好，我不想让你变。
他想起了前世的沐青鱼。
虽然是同一个人，但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变得郁郁寡欢，难得笑容。
相比之下，他更喜欢现在的她，阳光，纯真，没有被仇恨淹没，也没有太多哀愁。
陈遇轻声道：那些脏手的事情让我来就好，你就保持这样吧。这样……挺好。
沐青鱼翻起白眼：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到底把那个家伙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