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胡天拍拍裤腿,站起来,面向这群宾客,狞笑道:诸位好,我叫胡天。诸位或许没听说过我的名字,但一定听说过我爸的名字,我爸叫胡独庸,没错,就是那个古月集团的董事长。今儿个我在这里撂下话来,姚总是我们古月集团的亲密合作伙伴,谁敢搅扰他的婚礼,就是和我们古月集团作对。而和我们古月集团作对的下场,呵呵,你们应该会明白吧?
现场又掀起一阵哗然。
古月集团?胡独庸?
即便在京州区域排不上一线实力,但放到江州这个偏僻小城市里,依然是令人无法望其颈背的庞然大物啊。
与那种庞然大物作对,无疑是找死。
想到这里,原先有些蠢蠢欲动想打抱不平的王家亲戚都熄火了,憋屈地坐回去,憋屈地看着台上。
姚剑升的笑容如同魔鬼一般。
他紧紧地捏着王奕可的手腕,狞笑道:我说过的吧——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王奕可流下痛苦的泪水,但表情依然坚毅,像一株在暴风雨中的小草,虽飘零,却坚强。
她依然在重复那句话:我——不愿意。
姚剑升狞笑不已: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我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