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讲无可讲,那就不用再讲啦。
陈遇望向某个方向,露出冰冷的笑容。
他视线所及的地方,是一睹院墙。
墙上空空如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
然而在墙后面却倚着一个人——朱虑。
朱虑靠在墙壁上,听着院子里的声音,表情戏谑。
陈鱼,我看你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前面有个类似于跟班的家伙。
七师兄,我们什么时候进去帮他解围啊?
不急。朱虑摆摆手,意味深长地说道,没付出代价所得来的东西,人们往往不会去珍惜,感情也如此。
您的意思是……
现在出去解围的话,他非但不会感激我,反而会觉得这是主人家理所应当做的事情。所以我们不妨先晾他一晾,让他尝尝皮肉之苦,等他差不多绝望了,我们再出去。到时候,他会由衷感谢我的到来,并真真正正欠下我一个人情!
跟班竖起大拇指:还是七师兄你聪明。
朱虑扬起一个阴森森的笑脸:那当然,我可是朱虑啊。虑,是深谋远虑的虑!
在墙外之人卖弄心思时,院内的状况已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