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姐姐，你说杀还是不杀？＂
古荧纠结地看向澹台如玉。
杀了，貌似太残忍。
不杀，她咽不下这口气。
所以她有些难以解决，希望澹台如玉能帮她拿个主意。
澹台如玉想了想。
＂按理来说，这小子出言不逊，该杀。＂
此话一出，小辫子青年嘶声哭嚎。
＂不、不要啊……不要杀我……＂
空气中的尿臊味更重了。
古荧一脸厌恶地后退几步。
然后敏锐地抓住了话中的重点。
＂按理来说？＂
这四个字出现时，后面往往会跟着一个＂但是＂。
果然——
＂但是！＂
澹台如玉话音一转。
古荧翻了个白眼。
＂但是什么？＂
＂他毕竟是程家的人。＂
＂对啊对啊……我是程家的人……你们不能……＂
＂闭嘴！然后把尿憋住，不然就阉了你！＂
古荧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小辫子青年赶紧闭上嘴巴，两腿夹紧，瑟瑟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