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消失在了拐角。
阮舞气得直跺脚,然后小跑着追上去。
很快,跟上了陈遇的脚步。
呐——
她开口叫了一声。
陈遇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甚至没有回头。
什么?
只要亲你一下,你就告诉我?
哈哈哈,你还是想亲我嘛。
胡、胡说!你个臭流氓!
阮舞又羞又怒。
脸颊上刚刚消退的红晕又泛了上来,红透了耳根。
陈遇也不逗弄她了,慢悠悠地说道:
我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吗?
什么?
打电话的人呀。
你有说过吗?
阮舞一脸诧异,心想自己应该没有听漏才对呀。
当然有。
谁呀?
枢机院的院长呀。
……
阮舞无语。
陈遇问道:
不信。
信你才怪!
阮舞有些气急败坏地叫了起来。
你打电话给枢机院长?那我还是行政院的院长呢。
啧,不信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