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绫秘书啊。
老妪的神色柔和了一些。
毕竟这是会长的贴身秘书,即便是她也要给几分面子。
这时,湛长欢貌似想到了什么,身形一震。
他记起来了——
阮舞曾说,就是眼前这位绫秘书安排她住在那里的。
难道说……陈遇和绫秘书有关系?
不!或许可以想得更深一点!
陈遇和会长有关系?
想到这里,湛长欢又是一个哆嗦。
他又记起了一件事,一个关于陈遇的传闻。
绫秘书曾公然为陈遇站台!
也就是说——真的有关系吗?
想着想着,湛长欢已是汗流浃背。
没人发现他的异状。
老妪的注意力还在女秘书身上呢。
女秘书也没怎么看他。
绫秘书,这是什么情况?
老妪指着被阵法封锁的操场询问。
奉会长的命令过来办些事,需要借用到操场。
办什么事需要如此神秘?
这个嘛……
女秘书迟疑着。
老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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