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行?你们快走,我不用你们给我洗!”
二婢惊跪在地:“孙姑爷,婢子们有什么错儿,您责罚便是,把我们这一赶出去,上面问起来,责我们伺候不周,我们可担当不起。”
常思豪向来生活在穷困不堪的底层,哪见过有人给自己下跪?说声“别”,哗地站起身子,又坐回水里,甚是尴尬:“快别这样,快起来,我……我让你们伺候就是。”
二婢大喜起身,常思豪道:“你们站在一边就行了,不用动手。”阿香一笑:“孙姑爷不让我们动手,那我们又来做什么?奴婢生来便是伺候人的,孙姑爷不必和奴婢们客气。”
常思豪道:“那可错了,哪有人天生就是来伺候人的?谁人都有父母爹娘,有好东西省下一口要留给孩儿吃,有了块好布料先要做套新衣给孩儿穿,自己的女儿在家里都是宝贝,到人家里却成了奴婢,干些杂碎零活也就罢了,哪有伺候别家男人洗澡的道理?你们也都是未出阁的闺女,那样做……也太嫌过分了些。”
二婢闻听面色凄然,阿遥眼泪更是直在眼窝里打转儿。常思豪心想:“这女孩儿家眼窝就是浅,秦家小姐爱哭,她家的婢子也爱哭。”
阿香道:“原本我俩前来是上面安排,如今听了孙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