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是自家人,你何必如此见外。”
常思豪见她言罢颌首,双颊飞红,脑中一时又浮现出锦帐中的一幕,不由心中狂跳,寻思:“她语气怎地如此轻柔?难道真如秦绝响所言,她一改心意,今已倾心于我?女子沾衣捋袖便为失节,她不愿意也没办法,倒是有选择逆来顺受的可能。”见她芳容明艳,眼角泪痣相缀,俏里含娇,不由心头生痒。
此时秦浪川提笔写完了一张字条,封入食指长一个小竹筒之内,道:“逸儿!”秦逸恭身道:“孩儿在!”秦浪川道:“你带着小豪和津直,三人一道,集齐本舵人手一千五百人,分小队快马出城后汇合,自清徐、文水、汾阳这一路赶往霍州,切记叮嘱众人在马上注意休息,不可疾催,以免减损战力。”
秦逸皱起眉头:“爹爹,此去霍州,正当乘船自汾河顺流而下,速度比之陆路还能快上不少。”
秦浪川将竹筒递出,说道:“你们出城五十里后,将此竹筒拆看,依计而行,自会明白其中道理!”
秦逸心知爹爹安排已定,双手接过,率常思豪和陈胜一阔步出厅。
秦浪川回顾祁北山道:“咱们本舵还剩多少人马?”
祁北山道:“约有三百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