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坐在一起下棋玩,倒比我闲得多,个中矫情,更胜我多矣。”
秦浪川哈哈大笑:“骂得好,看你平日不务正业,一味顽皮劣性,没想到紧急时刻,还能知道以秦家大局为重。”
秦绝响扁了扁嘴,似觉他这话有些嘲讽意味,也不计较,说道:“爷爷,敌人分两路而来,其势甚大,分舵人手难以抵敌,理应聚各路人马至太原,守定本舵才是,何故又分兵拒之,这样一来岂非力量分散,更易被人击破?即便分兵是为了将两股敌人阻住,使之不成合力,那兵分的也不合理,咱们晋城、长治两处分舵原有一千七百人左右,敌人能在短时间内围挑此二分舵,没有数倍的兵力绝难办到,兵法讲究十倍则围,敌人纵没那么多,估计一下,至少也在五六千人,攻下此二处后有所减损,再与挑沁县分舵的人合在一起,势仍不小。谷、莫二人只带三百武士,岂能既顾太谷,又顾榆次?你让大伯率一千五百人远赴霍州,倒不如让这路人马先赶往榆次,同时通知清徐、汾阳、介休一线的兄弟支援霍州。敌人从沁县袭往太原,必走两河口,大伯从榆次分舵再聚些人手,加上谷莫二人的部下,能汇两千之众,如在两河口设下埋伏,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虽以少袭多,未必不能胜。剿灭了这一股敌人,再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