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径四尺二寸,外壁厚约两掌,内中尚有半缸清水,却被他单臂一提,抡起来借它的重量,飞身带上大厅殿顶!
秦浪川将缸中余水照火上一泼,殿顶烟起,顿时熄了一片,他就势扭动身躯,单臂抡开,转了一个大圈,铜缸忽地出手,直向墙外砸去,只听哗拉拉支离破碎声响,木屑崩飞,毁了两挺发射木架,紧跟着轰隆一声,铜缸入地半尺。放在架上未及发射的羊皮火袋嘭然爆碎,崩得周围数名红衣武士全身俱着,嘶号不止。
秦浪川待欲下院中再取,就听底下祁北山喊了声:“接着!”一只大铜缸带着半缸水呼啸飞上,秦浪川抄住边缘,就势一泼,殿顶之上火焰一暗,顺手甩出,又将墙外两挺发射架砸烂。
祁北山和他二人一递一扔,又连毁两支木架,当第五只缸再度投出,将落未落之时,只听墙外一声暴喝:“闪开!”
敌红衣武士四散退避,一人闪出,双臂抓住两只落地的铜缸,身子挡在发射架之前,使了式海底捞月,向上猛地一抡——
“嘡——”三缸相撞,铿啷啷火星四溅,缸体嗡声作响,将秦浪川这一缸击飞在天。
那人一击得手,昂然矗立,眼角蔑然斜瞥殿顶哈哈大笑数声,五指抠紧边缘,将两口大缸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