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是在做顶天立地事情,立武扬威,风光得很呢!”
奚浩雄银锤一碰,铿啷山响,骂道:“小崽子也敢胡言乱语,骂我出师无名?你秦家一个半月之前刺死我袁兄,临走又拿去他宝兵黑玉龙鳞索,粉壁墙上醮血留书,如此嚣张挑衅,当我聚豪阁是好欺侮的不成!”
祁北山奇道:“阁下口中所称袁兄,莫非是八大人雄之一的袁凉宇?”
奚浩雄道:“风帝座下便只我二人,除他之外,还有谁堪我奚某人叫一声袁兄!”
祁北山问:“袁凉宇面色淡灰,身着血绸斗篷,手使一条黑索以及一支短小四棱护身毒刺,是不是?”
奚浩雄啐了一口:“呸!我袁兄是何等样人!他一条龙鳞索放长击远、短打近缠皆入妙境,十七岁便仗此纵横天下,若要使短兵护身,又怎显得他的手段!他既不使刺,更不用毒!”
“那就差了!”祁北山抢前半步,“廿余天之前,我府二总管陈胜一曾于府谷外长城古道之边见过一袁凉宇,手使一条黑索及护身毒刺,其挑动长青帮众欲劫夺我秦家红货,你却说袁凉宇一个半月前被人刺死,此事定有奇巧!秦家人等自在山西,何尝去过江南,又刺他作甚?”
秦浪川沉道:“北山,杀袁凉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