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求安人之魂,慰己之心。”
廖孤石见他表情,知道他以为自己心怯而找托辞,冷冷一笑,也不辩白,道:“告辞!”
常思豪望他远去背影,忖道:“他和谷尝新也是一路想法,他们不曾与程大人一起同甘共苦,死守城池,半分情义瓜葛也没有,自犯不上为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而惹上东厂这大麻烦,我常思豪但行己事便了,又何须求助他人!”一念闪过双拳收紧,豪气陡生,虎步迈开,昂首回院。
此时秦自吟已为父亲臂上绑定了夹板,秦逸见她衣衫尚湿,玲珑毕现,问道:“吟儿,你这是怎么回事?”
秦自吟面上一红:“吟儿去守西面洗莲池入口,其时水鬼已上岸不少,我率府人奋力拼杀一阵,伤亡甚众,后来不慎被拉入水中,幸而廖公子赶到,将吟儿救下,又助我将水鬼锄尽,这才同归前院,正好遇上爹爹您在力斗明诚。”秦浪川道:“这位廖公子救你爹爹一命,又救你一命,他日若有机会,定要不计一切报答才是。”秦自吟点头。
秦逸面有疑色:“爹爹,明诚君此去,颇有些令人难解,似乎他们对官府的忌惮超出寻常。莫非,他们真有不臣之心?”
“……难说。”秦浪川踱开两步,缓缓道:“一个人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