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顿时亮了不少。她把提灯止熄,到旁边柜中取出衣物伺候常思豪更换。
常思豪已适应了她的服侍,将衣裳穿了,阿遥踮起脚伸手替他整理领子,看见自己绣的锦囊仍在他身上贴肉挂着,暗喜含羞,掩不住笑意嫣然。
忽听一人莺声笑道:“豪哥醒了?这一觉睡得好长。”
阿遥心中一惊,退开一步,见阿香托着茶盘站在自己身后,脸上腾地一红。阿香冲她眯眼微笑一下,转身把托盘上茶具一样样有条不紊地摆在桌上,悠闲地说:“豪哥好喜欢这锦囊呢,洗澡时不肯摘下,睡觉也贴身带着。”阿遥神情忸怩,打岔道:“光吃点心太干,还是你细心,沏了茶来。孙姑爷,您请用吧。”
常思豪点头,也确实饿了,坐在桌边抓起点心大嚼,吃了几块,味道香甜可口,忆起在家乡挨饿情景,只觉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心中感慨,然而这些点心食物乃是秦家所供,联想到秦浪川对自己的怀疑试探,又有些咽不下去。阿遥柔声说道:“孙姑爷,婢子不敢问您为什么难过,但有一点,凡事只须向前看,不缅于过去,不忧于未来,让这日子自己往下过便是了,想得多,烦恼便多。”
常思豪心想:“她倒很善解人意。”道:“阿遥,难得你一个女孩子,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