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和我这堂堂巡抚攀得上交情,我那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贤弟说的不错,这些人确实得罪不得,但是他们对咱们也怀有惧心,真要翻了,对谁也都不好,所以见面哈哈一笑,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最好。”
屋中沉默了一阵,只听马林成道:“你忽然提起秦家,有何用意?”
于耀庭道:“昨天秦家人马分批出城,商街就像被清了似的,晚上另一股势力的人进城,气焰更嚣张到了极点,守城门的军兵都猫起来,吓得一个个仿佛灰孙子,大气也不敢喘,朝廷的体面是一点也没有了。这次他们闹的动静太大,过千人的火拼,比之攻城掠地,两国相争也差不了多少,传出去可是举国震动的大案!这事再装作不知,我这脸还能挂得住么?秦家意图平复掩盖此事,已经派人在打点,我却托事不见,贤弟可知道是何缘故?”
马林成道:“嘿嘿,若没有俺答入侵这事,正当狠狠敲一笔竹杠,既然有这事情,自不如利用他们来当炮灰。”
于耀庭道:“正是。据我所料,秦浪川手下各处分舵的人手聚在一起,绝不下七八千人,让他们倾巢而出是不可能,但若要分出一两千人,估计没什么问题。那些人以一顶十,若能得两千之众,足抵万军,到时阻击俺答,他们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