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笑:“这药由五种性味极烈的成分组成,专治暴疾硬伤,见效极快,怎会是炮药?”秦绝响闻听面带不悦地道:“馨律姐,这我可得挑你了,有这好药你昨天怎么不给我爷爷用呢?你们恒山的灵药金贵啊?多少钱一斤?我买点儿。”馨律道:“这药药力太强,昨天怕用上反使他血液中产生栓塞,所以现在才使。可不是舍不得。”秦绝响登时闹了个大红脸。馨律进一步向众人解释:“接脉之后血气通流,一些本已接近坏死的地方得到滋养便要展开修复,这些积液便是修复过程中产生的废物,如果没有水肿,皮肤干枯,那样反倒是不妙了。”秦绝响笑道:“原来如此,我说嘛,恒山派的医术不至于这么……”
常思豪怕他在这捣乱影响治疗,忙道:“绝响,你昨天不是说你负责守东门吗,走走,带我上你的驻地看看去。”说着话将他直拉出屋,也不由他回嘴。
秦绝响边走边道:“有什么可看的?你就是嫌我说话不中听。说实话,恒山派的医术未必赶得上我大姐,若是大姐在,治这伤肯定肿也不会肿,让病人遭罪,那叫什么本事?”
来到城东,引雷生在,一见二人便取来干粮饮水,坐在滚木上一面吃一面讲些值夜的情况。用罢早餐,常思豪道:“你在这值了一夜,赶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