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现在燃油已经用尽,城中倒是有几间烧锅,可以弄些烈酒来,但是酒的燃烧时间有限,且同样可被敌人用泥土填埋扑灭……难道这尸堆就没办法破坏掉吗?左思右想间忽然灵光一闪,想出个法子来,不敢擅用,急上箭楼来请示。
严总兵听他讲完,击掌道:“好办法!可以用。”
常思豪仍有忧虑:“只怕坏了城墙,反使鞑子占了便宜。”
严总兵略一思忖,拍着他的肩膀说道:“常兄弟,形势危急不能再考虑太多,我相信你,放手干吧!出了事我顶着!”常思豪点了点头,转身下楼,点手叫上一队人到城下就近扒了一家民房,不多时将大梁拆下扛回,他命炮兵将火药集中起来按要求制作加工,自己抽出奔雷刀,嘁里喀嚓把大梁一头削尖,另一头砍出沟槽,拴上儿臂粗的缆绳。
这边完事不久,炮兵统领带两个炮手抬了根柱状物过来,这东西约有二碗口粗细,七尺来长,用软甲包裹得紧紧实实,外面用竹片捆扎,一头留着尺许来长的火药捻子。其中一个炮手看起来岁数不小了,有点心颤似地道:“少剑客爷,这么大的药量可不是闹着玩儿的,您当真要用它?”炮兵统领也道:“做这一根可是用去了二百发炮弹的药量啊!”
常思豪宽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