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川道:“恒山派所传食因法是否能治病,只有验证完才能知道。但尸肉入腹,病发是肯定的了,她这个做法确实是在行险。唉,倒底是年轻,考虑事情不够周全,她就没想想,自己一旦出事,恒山派怎么办。”
常思豪心想在家人和出家人考虑事情,自是各有不同,馨律能舍身救众,这份慈心热肠确令人心折,平时看她的表情总是冷冰冰仿佛对什么都不关心,能做出这样事来,实在人意料之外。这时门帘一挑,分舵人回来报说严总兵闻知莫日根受缚之事十分高兴,给常思豪和秦绝响各记了一功,对于处理方法亦无异议。
秦浪川挥手让那人退下,道:“你二人今次也够鲁莽,未通报便将莫日根做了药,此事说小可小,说大可大,换个别人说你们乱用私刑,要治罪也挑不出理来,以后你们时刻要记着自己的身份,切不可越权做事,免得让严总兵为难。”常思豪和秦绝响都低头称是。
休息一夜,清晨起来秦浪川吩咐街上巡哨人等全部撤掉,恢复上城助守,忽有军士来请,忙率众来到城西箭楼,严总兵迎上递过一页信纸道:“俺答今早派人射战书入城。”
秦浪川失笑道:“怎么,鞑子也讲究起来了?决战还要下书?”展书而观,其略曰:“土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