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鞑靼军士见大汗如此心稳,俱都精神大振,放手干活。
俺答又喝道:“猛谷王,羊忽厂!”
王廷辅和张彦文恭身道:“在!”
俺答道:“你二人带领一队人到后面拆掉几排尚未着火的帐蓬,移出一片空地以隔后营之火!”
“是!”二人应声去了。赵全看着军士忙碌,心想莫非到了这步田地,还要在此苦苦支撑不成?待会敌军杀至,哪有力量相抗?心想再谏,看俺答脸色不善,硬生生忍了下来。钟金亦不明其意,但心知丈夫用兵多年,经验丰富,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故而默不作声。
临时工事搭得极快,俺答下令全军停战,退后集合。有人吹响号角,不大功夫苏赫巴寿和博日古德同时赶到,二人气喘吁吁,虎口淌血,握着兵刃的手还在微微颤抖,原来他俩被常思豪内劲震昏,亲兵急救半天乃醒,都以为自己是中了邪,寻着兵刃回奔中军但见毒烟漫漫,已不见了俺答,四处寻找不着,听见号角这才奔回。
这时鞑靼军士将官们都从四面八方奔跑汇集而来,各人身上尽是黑灰污血,少有无伤者,见大汗安坐马上,神态自若,心中略定,寻拉战马,捡拾刀枪,在众将组织下编成队列。
奇的是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