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半天,后来春桃磨不过我,只好答应,我们从暗室出来,看天色原来已经到了后晌了,融冬阁内无人,水韵园空荡荡的,我们出来奔前院,一路上到处都是府内人的尸体,却没有一具是敌人的。”
陈胜一等其余几人交换着目光,心中都在发沉,表情凝重。阿香继续说着:“绕到了前院,地上尸体更多,血都流满了,远远看见一个人身着红衫,在尸堆中拄刀单膝跪地,垂着头,虽然是背对着我们,但我一眼便认出那是大爷,心里一下子有了主心骨,赶紧跑过去搀他,没想到手一碰身子,他……他竟倒了下去,原来早已经气绝身亡了,身上衣服大大小小全是割开的口子,还有几处斑白,仔细看去,原来他穿的本是白衫,只是被血染透了。”
“砰!”秦绝响一拳捶在墙上,背过脸去,大伯秦逸是家里的顶梁柱,里里外外全靠他,虽然平时也总是训教自己,但从来舍不得打,爷爷要打要罚时,也多半靠他拦着才能幸免,自己父亲早逝,大伯就如同代替了他的位置,亲得要命,今番虽是听人转述,并未看见他死时惨状,心里仍如被撕烂了一样。
阿香道:“当时我骇得长吸一口气,说不出话来,忽听‘啊’地一声,春桃坐在了地上,嘴张得老大,望着大殿正厅门口,我也顺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