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拱手一礼,侧头向常思豪道:“大哥,咱们走吧。”常思豪点头,与严总兵施礼作别随后跟出,秦绝响加快脚步,待陈胜一等几人礼别出来之时,已经拉开一段距离。常思豪道:“绝响,等等陈大哥。”秦绝响只顾向前,一声不吭。
回到分舵已是黄昏时分,秋风微起,日落晖残,天际云霞烧透,绚美异常。
院中早清理干净搭起灵棚,秦浪川的骨灰被收起装进木匣摆在桌案之上,外间丧幡高挑,里面素蜡高烧,四周香烟缭绕,蓝线团云,馨律等尼正在颂经。秦绝响进去磕了几个头,站起身子,面色郁郁。
安子腾腰系白绦,托着一个木盘过来,说道:“少主爷,您身上穿着大红恐不合适,换一换吧。”
秦绝响见盘中整整齐齐叠放着麻衣白布,低头看看身上,哈哈大笑:“更衣戴孝,便是孝了么?操!那这孝子贤孙,当得还真容易!我没少惹过爷爷生气,岂止是不孝,简直是秦门逆子,扔到衙门里打上几千板子,也不冤枉。嘿嘿,只不过现在想挽回,也来不及了,我从小到大都是这一身红衣,就连睡觉也不换的,这孝服我不穿,也不配穿,你还是拿下去留着给别人吧!哈哈,哈哈!”他笑声虽响,却显得十分干涩。
安子腾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