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胜一淡笑:“少主说得哪里话来,谁敢消遣于你?”
秦绝响冷哼一声:“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听不出你的话音?我且问你,无定河边骨说的是谁?”
陈胜一道:“我没有暗示谁是无定河边骨,只怕是有的人却早把自己当成了它。”秦绝响心中一震,脸色微变。常思豪道:“绝响,对于胜负,其实你心里清楚得很,又何必意气用事。”秦绝响眉头微皱:“常大哥,连你也这么说!”
常思豪一笑:“我不在武林,不知其中的人和事。你们谈论的聚豪阁在我心里原只是一个模糊的印象,但是经秦府一役,我对他们已经有了一个初步的了解,就算不冲动,不鲁莽,有计划地行事,只怕咱们的胜算也没有几成。刚才你和馨律掌门说的话中,流露出真实的想法,其实在你心里,也早就知道这最终的结局。”
秦绝响低下头去,身体在绷紧,目光中情绪复杂,不断变换。常思豪续道:“你想对馨律说的话,我大致猜得出来……”秦绝响猛扬头向他望去,面色惶奇,常思豪一笑:“你不用紧张,其实当日我看到你听神律师太说馨律掌门要行食因法,割肉以救百姓时露出的关切样子,便已猜到一二,不单是我,凭你平时望向她的眼神,只怕这院子里里外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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