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管你?半个字也不会多说。”
秦绝响收敛了笑容:“我不是信不着人,爷爷刚刚去世,群龙无首,正是人心思变之时,我这也是不得不防。”常思豪点点头,目中仍有忧意。秦绝响道:“大哥,我知道你的意思,嘿嘿,放心,我不是两三岁的小孩子,不会自毁长城,和用得着的人过不去,陈大胡子的事我自有区处,你就放心吧。”
常思豪一笑起身:“你久在江湖,年纪虽小,阅历只怕比我要丰富得多,既然自己懂得辨别取舍和掌握处事分寸,我也不多说了。”
秦绝响问:“大哥,你去哪?”常思豪抻了个懒腰,将腰间雪战、奔雷二刀解下搁在一边:“好久没练过功了,活动活动身子。”说着来至院中,旋胯拧腰,活肩抖手,简单做了几个发力动作,只觉体内气劲稍滞,骨节暖中生痒,是一种介于舒适与痛苦之间的涩意,知是久不练功,有些倦怠,心想从宝福老人处也未学得什么套路,倒是前日看秦浪川打的那套大宗汇掌,脑中还忆得一二,便将身子放松,轻飘飘打了起来,劲不强催,任运自然,招式想得起来的便使,想不起来的便凭感觉,随手演化,倒也使得如流水行云,毫无迟滞之处。秦绝响在旁摆弄火铳,初不在意,偶尔瞧上一眼,立刻为之吸引,全神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