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明诚君这人相当傲气,对咱府中的人除了老太爷,只怕别人也入不了他的眼去,以当时的景况,太原已是群龙无首,只要他在本舵坚据几日,待后援全面入境,大势已定,说句不好听的话,就算老太爷率部杀回,翻盘的机会也不会太大。”
灵棚内烛影飘摇,风抖旗幡,诸人沉默不语,表情森郁。莫如之的话虽然在感情上让人不好接受,但确实入情入理。
常思豪道:“或许他撤走是因为聚豪阁本部有事,外人难知,不好推测,只是明诚君这人……唉。”
秦绝响问:“大哥,你想到了什么?”
常思豪表情中颇有些失望和迷惑:“那日我和明诚君沈绿对过一剑,你是知道的,当时我感觉他出手劲路通透大方,极其雄壮,由剑明心,可知其人风骨,后来他与老太爷谈判时所讲的话也似发自肺腑,出于至诚,总的来说不像一个反复小人。”
马明绍哈哈一笑:“孙姑爷,这风雨江湖就算是有一平如镜的时候,又有哪条船不会多备几张旗帆呢?说不定什么时候飘来块黑云,就酝成风暴,说不定眼前的画阁楼船一晃,就挂起了海盗的旗子来打劫。明诚君自幼随父经商,据说很多事情都是他在幕后出主意,沈家短期内积累起那么大的财富,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