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亲在秦府又待不下去,阿遥以为,我在愁吟儿的病情不能痊可,嘿,他们却不知我这脑袋里只是一团乱,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愁些什么,只是一味的情绪低落罢了。仔细想想,那日解毒之时与她做了越礼之事,虽是阴错阳差,也该负责到底,但她本来心有归属,若要嫁我也是情非所愿,虽说后来看似有些移情之意,但那是否是出自秦浪川的授意也未可知,在她心里,我究竟有多大的份量?”
他缓步踱至内间,凭窗望去,只见外面夜色沉黑,乌云卷动,秋风袭来飒飒生凉,甚是爽人,便背窗缓缓坐下。瞧着屋中央摆着那张檀木方桌,立时忆起阿香讲述的经过,一时间眼前软玉横陈,仿佛秦自吟**的身体就躺在上面,无数面目丑恶、舌腻涎长的汉子邪淫狎笑,轮番上前——
她愤怒、詈骂、挣扎、痛苦地扭曲;
她满面哀伤、无助、颤抖着痉挛。
忽然间,那一对秀目,睁到极限!
正中的瞳仁缩成黑点,一如她眼角的泪痣。
终于,她失去一切表情。声音忽地消失,**仍在继续,却只剩下撕心的画面。
静静地躺在桌上的她,就这样如尸体般承受着……
时间凝固,仿佛一切就此定格